内塔尼亚胡想一统中东?伊朗亮出三张底牌,美国都觉得棘手
中东那片地方,自古以来就是个火药桶,谁都想当老大,可谁都没那个本事真正把场子镇住。最近,特拉维夫那边传出些声音,一些鹰派人物的脑子里,似乎又开始盘算着一个宏大的,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蓝图:一举干掉伊朗,然后由以色列来主导,建立一个所谓的新中东秩序。
这想法听着就让人倒吸一口凉气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军事冒险了,这简直是在玩火,而且是抱着一捆炸药在火山口上跳舞。内塔尼亚胡和他身边的强硬派,或许真的相信,凭借以色列的“小霸王”地位,加上美国老大哥在背后撑腰,就能实现几代人都没能完成的伟业。可现实这盘棋,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咱们先不谈别的,就掰扯掰扯伊朗这个对手。很多人对伊朗的印象,还停留在那些制裁、落后的新闻画面里。要是真这么想,那可就大错特错了。伊朗不是伊拉克,更不是利比亚。它是一只浑身长满了硬刺的波斯巨型豪猪,谁想一口吞下它,都得做好满嘴流血的准备。
伊朗的军事力量,在中东这片地方,绝对是排得上号的。它的军队规模庞大,更关键的是,它建立了一套独立自主的国防工业体系。别的国家打仗,打一颗导弹少一颗,得看美国或者俄罗斯的脸色补充。伊朗不一样,它的“流星”、“泥石”系列弹道导弹,虽然技术上跟顶尖货色有差距,但胜在量大管饱,而且射程早就把以色列全境覆盖得严严实实。这就好比一个武林高手,武功再高也怕菜刀。以色列的“铁穹”系统再厉害,能拦得住十枚、一百枚,能拦得住一千枚、两千枚的饱和攻击吗?答案不言而喻。
更要命的是伊朗的战略纵深。从地图上看,以色列就像一个狭长的走廊,几乎无险可守。而伊朗呢,地大物博,山脉纵横,重要的军事设施和核设施,很多都藏在山体深处的地下堡垒里。你用钻地弹去炸?人家早就把山掏空了,你可能连人家的外壳都没蹭破。这种打了就跑,藏起来你又找不到的战术,对于国土狭小的以色列来说,简直是噩梦。战争一旦开打,以色列的每一寸土地都将是前线,而伊朗却有广阔的腹地可以从容周旋。
以色列的军事神话,很大程度上建立在几次中东战争的辉煌战绩上。它的空军,它的情报机构“摩萨德”,确实是世界顶级的存在。可这些优势,在面对伊朗这种体量的国家时,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。这就好比一个顶级的特种兵,可以悄无声息地干掉一个岗哨,甚至端掉一个指挥部。但你要他去正面冲击一个整编师,那纯粹是痴人说梦。
这些年,以色列和伊朗之间,其实早就开战了,只不过打的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“影子战争”。2010年,一种名为“震网”(Stuxnet)的电脑病毒,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了伊朗纳坦兹核设施的内部网络,导致数千台离心机报废,直接将伊朗的核计划拖后了好几年。这背后,公认就是美国和以色列情报部门的杰作。再比如,伊朗顶尖的核物理学家法赫里扎德,在德黑兰郊外被一架由卫星遥控的智能机枪当街刺杀,手法之精准、策划之周密,让人叹为观止。这明摆着就是“摩萨德”的手笔。
这些暗地里的勾当,恰恰说明了一个问题:双方都明白,掀桌子搞全面战争的代价,谁都承受不起。以色列只能用这种外科手术式的打击,去延缓对手的步伐,而伊朗则用同样的方式,比如支持黎巴嫩真主党、也门胡塞武装这些代理人,在以色列的周边不断制造麻烦,让它不得安宁。双方就像两个被锁在同一个笼子里的角斗士,都想弄死对方,但又都害怕对方临死前的反扑会把自己也带走。
把视线拉高一点,看看棋盘外的那些大玩家。美国会无条件支持以色列去攻打伊朗吗?别做梦了。华盛顿的政客们,算盘打得比谁都精。支持以色列,是基于维护美国在中东的战略利益,确保这个“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”能继续发挥作用。可一旦以色列的行动,可能引发一场席卷整个中东的全面战争,导致霍尔木兹海峡被封锁,国际油价飙升到天上,甚至把美军也拖下水,那白宫就要第一个站出来踩刹车了。美国现在自家的麻烦事一大堆,国内矛盾重重,实在没精力和本钱再去中东开一个新副本了。
再看看另一边,俄罗斯和伊朗的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。莫斯科巴不得美国在中东多一个泥潭,好减轻自己在乌克兰方向的压力。伊朗的无人机在乌克兰战场上大放异彩,这就是两国合作的最好证明。要是以色列真敢动手,俄罗斯就算不直接出兵,在联合国投个否决票,提供一些情报和武器支持,也足够让以色列喝一壶的了。
中东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。沙特、阿联酋这些逊尼派的阿拉伯王爷国,确实跟什叶派的伊朗不对付,甚至在几年前还和以色列搞了个“世纪和解”,签署了《亚伯拉罕协议》,眉来眼去的,大有联手对抗伊朗的架势。可这种联盟,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,脆弱得很。他们害怕伊朗的崛起,希望借以色列的手敲打一下伊朗,这是真话。
但你要是让以色列当整个中东的老大,那他们第一个不答应。阿拉伯世界和以色列的血海深仇,尤其是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的根本矛盾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今天可以为了共同的敌人暂时合作,明天就能因为圣城的一块石头翻脸。看着以色列的军力在中东一家独大,甚至想号令群雄,这些阿拉伯国家心里只会更恐慌。到时候,所谓的反伊朗联盟,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反以色列联盟,让以色列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。
最后,也是最根本的一点,就是文明和宗教的巨大鸿沟。以色列是一个犹太教国家,被汪洋大海一般的伊斯兰世界所包围。这种根植于信仰和历史的对立,不是靠几场战争胜利就能抹平的。内塔尼亚胡所谓的“统一中东”,在几亿穆斯林看来,无异于异教徒的征服和羞辱。这会激起最原始、最强烈的反抗,这种反抗不是靠先进武器能压制住的。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例子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全世界,你可以赢得每一场战斗,但最终会输掉整场战争。
说到底,内塔尼亚胡的“统一中东”之梦,不过是在现实的钢筋水泥墙上,用幻想画出了一扇门。推开这扇“门”的后果,不是通向荣耀的殿堂,而是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这片土地需要的不是一个征服者,而是能够放下屠刀、学会共存的智者。可惜,从目前的情况看,这样的智者,还远远没有出现。真正的棋局,是在克制与威慑中寻找那个脆弱的平衡点,而不是一脚踹翻棋盘,以为自己能成为唯一的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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